文轉自忙內西卡吧
(一)
seohyun ver.
歐尼妳總說相遇是一時的,分離是註定的。是不是…我們早就應該分手?
今天,妳的脾氣很壞。吃飯也不好好的,說這個難吃那個難看。不要緊,妳不開心,那種沉悶我甘願承受。
因為…那個我無法遺忘的,說過三次的理由。
“音樂家和雕刻家雖說都是搞藝術,可實際上是不般配的。”妳塞了一口飯支支吾吾的說著,眼睛看著菜碟和湯匙。
我沒有話可說,收拾好碗筷轉回身進了廚房。
水流嘩嘩地從手心流過,眼淚也莫名其妙的從眼眶裡墜落,破裂地如同盛開的玻璃花。
氣息慢慢變得遲緩,妳的溫度正停留在我的背上。小猫般的气流缓缓地滑过我的脖颈。那份安宓不忍打破,卻也痛苦異常。
不管手上的帶著的水花和濕漉,把妳強行的摁在了門板上。妳的眼睛裡,柔弱的不舍,可愛的可憐。
“不要離開我…好嗎?”我的話語幾乎是唇語,似有似無地貼著妳的臉頰。
我無法確認怎樣才能得到真我。無論什麼情況,人總要自願或習慣地說幾句謊言,用於隱藏。隱藏血脈裡燃燒的不安分。
可是…我不需要謊言,也不需要隱藏。
“沒有了妳要讓我怎麼活?我這個吹長笛的瘋子愛妳這個用刻刀的人,懂嗎?”不覺得心裡有多麼苦澀,可是每句話語從喉嚨裡傾吐出來時,卻苦澀的難以忍受。
“徐珠賢…我們分手吧。”妳還是那種眼神,卻說出了和妳那把刻刀一樣鋒利堅硬的話。分手…好簡單。
“歐尼…妳真的不愛了?”這一次我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。妳的眼神不再是我渴望親吻的存在,而是深深的陷坑。
沉默的妳不抬頭,我抬著頭…卻什麼都看不到,眼前只剩一片漆黑。
是否…追求自己的路,並不一定有想要的結果,尤其代價還計算不清。
“好…分手……”靜默了不知多久,開口的是我。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理由,話語中的苦澀卻像洪水般地回流又注入到了心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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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essica ver.
些少幸福对于恋爱(执着也罢)的人是一种丰满的享乐,不若灾难会使希望长大。一切故事使我悲哀。即便是温暖,因为它存在的时候错了,故给予我心灵的苦楚不于恶。
徐珠贤…妳的秘密。我知道,我一直都知道。
谢谢。
谢谢妳尊重我的心意,答应分手。
不想看着最在乎的妳在我面前流泪,也不想因为舍不得妳而变得犹豫。
拿起刻刀,拿起那把锋利的刀,锋利的可以割开我的手的刻刀。呵呵…
…我在笑什么,在哭什么?
不得不承认,我懦弱。懦弱到唯一的勇敢就是不让妳陪着我一起懦弱。
离开妳…我或许要去日本,
那个盛产名刀的国度。
樱花和茶道,鱼腥和蒸刀,墙画和鲤旗。
不需要行李。因为连妳都没有了,到了哪里都是同一种萧条破败的样子。
繁华如烟。烟云散掉的时候,也就是沉浮结束的时候死亡降临的时候。
徐珠贤…我不要妳爱我…
我不要永远在妳的心里…
其实…我懂,这很幼稚。
在妳的故事里我是一个或许一个曾经。以后…希望我这个或许和曾经可以在妳的故事里被妳遗忘,被时间给冲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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